姜汝祥博士新执行:人际关系过度情感化,正在拖累公司的投资回报
角色与身份的分离:职业化的哲理探讨我相信大家很难把生活中的两个人统一起来,比如说,一个医生和一个下班后去健身或者跳舞的小姐姐,或者一个军人和退役后去打篮球的运动员。大家想过一个问题没有?明明是同样的人,为什么我们会觉得医生就应该穿白大褂,警察就应该穿制服,律师在法庭上有时还要带假发?我发现了一个问题,这个问题就是花钱的人和赚钱的人,它的要求是不一样的。这就是我今天要讲的主题,叫职业化。
在我经营公司以来,我觉得最大的收获也是最大的困惑是与员工的相处。大家可能知道,我在博士毕业以后,在美国摩托罗拉公司当过三年的员工。我给大家讲一下我在这家公司最大的感受,我发现在这种外企,在这种跨国公司里面,人与人之间特别的冷漠,也就是说大家不谈个人的家长里短。我们很少关心这个人结婚没有,这个人小孩在哪,这个人买房在哪,这个人在哪工作,他父母是谁,这些我们基本上都不会过问。
刚开始进入外企时,确实会感到孤独,有一种人与人关系过于冷漠的感觉。但是,慢慢地,我发现这样做有个好处。好处是什么呢?我们可以把自己最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到工作上去,专注于公司让我们做的事情。而且,随着时间的推移,你会发现你的行为方式也会发生改变,这种行为方式的最大变化就是——自律。
坦率地讲,刚开始的自律很大程度上是来源于对失去工作的恐惧。我是在90年代末千禧年之前的时间段工作,1997年到2000年,我才工作了三年。那个时候,我的同学如果在政府或者国内的公司工作的话,大概拿的工资是1000多块钱左右。而我在摩托罗拉的收入可以达到两万多块钱。那么,那个时候两万多块钱是什么概念呢?能够有这样一份高薪的生活,你就特别担心失去这份工作。由于担心失去,我的自律就会最大限度地要求自己。
于是,我得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,这个结论就是:职业化这个词其实是对谁说的?它是对赚钱的人说的。你看,花钱的人是不讲职业化的。比如说,有了钱之后,当时我就买车了,买了很多的消费设备。比如说,音响,手机不用买,因为我们当时在摩托罗拉做手机的。所以,我只需要买音响、服装,以及各种其他的东西,包括旅游和健身设备之类的。
后来,当我自己做公司的时候,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,赚钱和职业化的区别到底是什么?让我想起一个有意思的现象:在很多民营企业和外企,同事之间的称呼是非常不一样的。比如在民营企业里,员工之间大多会叫“哥”、“姐”,年龄稍微长一点的叫“叔”、“姨”,表现得非常亲热。这种文化差异的背后,其实是中国从农耕社会向工业化社会、市场经济过渡过程中,职业化的逐步渗透和实现。
思考点:从职业化的背后,我们是否能够发现它其实不仅是一种行为规范,更是一种对个人责任的要求?在传统的农耕社会,个体的身份往往与家庭、村庄紧密相连,社会角色受到文化习俗和集体价值观的深刻影响。然而,工业化带来了分工与专业化,个人的职业身份逐渐成为自我认同的核心。医生、军人、律师等职业不再仅仅是一个工作,而是承载着社会期望和个人价值的符号。在这种背景下,职业化的概念应运而生,它不仅关乎技能和专业,更涉及个体对社会的责任和贡献。
人际关系的冷漠与自律跨国公司中的人际关系往往显得冷漠,这是职业化带来的另一面。人与人之间不再讨论个人生活,而是聚焦于工作效率和成果。这种模式在初期可能让人感到孤独,但也促使个体培养自律。失去工作的恐惧驱使我们不断提升自己,这种自律是职业化的重要表现。通过对职业化的追求,个体可以在竞争激烈的环境中找到自己的定位,获得经济独立。
文化冲突与社会适应然而,职业化并不是没有代价。随着市场经济的崛起,传统的人际关系和集体主义价值观面临挑战。在民营企业中,亲密的称谓和非正式的关系仍然保留着,而外企则倾向于使用职称和名字,强调专业性。这种文化差异反映了个人与集体、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张力。我们需要反思:在追求职业化的过程中,如何平衡个体的独立与社会的连结?
姜汝祥博士,锡恩集团董事长,中国企业战略咨询领域的先锋人物。他曾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深研跨国公司核心竞争力,并作为中国“海归”十大创业人物之一,创立了企业战略执行力咨询品牌锡恩公司。他曾任北大光华管理学院高层经济培训中心副主任,先后为万科、联想等知名企业提供战略咨询服务。
姜博士是中央电视台《对话》、《商界名家》栏目常驻嘉宾,也是《财富》、《哈佛商业评论》的特约管理专家撰稿人。他著有畅销书《请给我结果》、《战略》《差距》《活过下半场》等书,姜汝祥在企业战略和企业执行力领域对中国企业有深远影响。2023年姜汝祥重新回归战略咨询舞台,致力于在中国经济下半场带领民营企业《活过下半场》,赚经济长周期的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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